要缉拿的这些人不正是赵玉燕瘦马名单上的官员?
所以肖辞早就查得一清二楚,利用纳妾一事将计就计,故意纵容他们一行人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让他们误以为他已经进了圈套,无路可走之时,再一击反杀。
不过,此时他手上掌握的证据到底是什么?
“大哥,你是不是弄错了?”肖承文提醒,“我们是一家人……”
言外之意便是查抄谁都不能查抄一脉相承,荣辱与共的国公府。
“阿辞,今日是你的大喜日子。”翟清兰胆寒,索性话头一转,“大家伙都等着呢,有什么事,过了今日再说好吗?”
肖辞睨了他俩一眼,没说话。
肖承武见对方一脸不为所动,挣扎了好几下,始终没挣脱出来,心里更加不快。
他凭什么如此嚣张?
凭什么不给脸面他们?
当真以为做了庆安帝的走狗后,盛京的王法都奈何不了他么?
可恶至极!
肖承武性子本就口无遮拦,再加上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根本想不过来,有什么话全都一股脑直接喷出来。
“我们又没犯事,你凭什么捉我们?”
“凭什么查抄国公府?”
“别以为你仗着国公府的脸面,谋了个指挥使的职位,就能不分青红皂白地捉人,我们可不是当日任你宰割的周府。”
说着说着,肖承武又猛地扭头,冲背后扣住他的锦衣卫,咬牙切齿地骂道。
“这里是皇上亲封的国公府,是救了昀亲王一命的国公府,岂能被你们这般对待!”
再看肖鼎,此时面色虽然黑沉,但并未开口制止,动作间便是默许肖承武这一行径。
有昀亲王这块“免死金牌”在此,晾这个逆子也不敢继续造次。
果然,一番恐吓下,扣押的几个锦衣卫神色明显有些慌张。
毕竟打狗还得看主人。
何人不知昀亲王可是太后的亲儿子,就连庆安帝也得给他几分薄面,肖指挥使如何能与他相提并论?
几人手上力道当即松了松,肖承武一脸不屑地连连啐了好几口。
一直沉默立在一旁的颜衿听见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