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家的那些亲戚,也都在担心着。
一个个,都在绷着脸。
“这小奶娃,究竟是什么人?”
“看着来头有点大啊!”
“奶奶的,吴氏去哪里找的这个关系?”
“看知县对她都毕恭毕敬的,今天的重审,只怕要对我们不利了。”
“哼,不管怎样,今天,那个廉和安若能脱罪,我们绝不会善罢甘休,必将此事闹到底!”
“没错!若让凶手逃过惩罚,我们绝不会答应!”
吕家的亲戚,在悄声议论着。
“肃静!”
开庭时间到,窦涛朗声说道。
在议论的声音,顿时平息下去了。
“将疑犯廉和安带上来!”窦涛高声道。
一阵“威武”声响起,然后,就有个满身伤痕、连路都走不稳的少年被两名官差拖进来了,让跪在地面上。
少年身上带着枷锁,脚上还有脚镣,看着就很沉。
看见儿子这个样子,吴氏不由泪奔:“和安!”
廉和安朝母亲看来,眼里有迷茫,也有不甘。
对于案子要重审,他也是刚刚知道的,并不知道期间发生了什么,也不明白自己的命运会不会有所改变。
不过,他还是不敢抱太大的期望。
毕竟,就他们家的处境,基本没有改写命运的那种能耐。
关于廉和安的罪状,窦涛重新念了一遍,还拿出了廉和安的供罪书,读了一遍,读完了,他看向廉和安:“廉和安,这些罪,你认不认?”
廉和安摇头,声音沙哑地道:“我没有奸杀吕姑娘,让我如何认罪?”
窦涛威严着神色,道:“既然没有奸杀吕姑娘,那,你的这个供罪书,又是怎么回事?上面,可是有你的手印!”
廉和安道:“那是你们对我屈打成招,我迫不得已,才认的。但,事实上,这些事,我根本没有做。”
窦涛阴沉着脸,道:“什么叫屈打成招?那只是审讯流程之中的一个正常环节,如果真不是你,你可以不认的。”
廉和安好笑:“我不认,现在只怕已经死在了刑讯的环节了,哪里还能在这里喊冤?”
窦涛哼声道:“你这么狡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