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和安道:“我就是有冤屈,我就是被冤枉的!”
窦涛道:“好,那你告诉我,在吕姑娘手上发现了关于你的衣服碎片,你怎么解释?”
廉和安咬着唇,瞪着窦涛:“我在来县衙报官的时候,衣服都还好好的,结果,被你们扣留下来审问了,衣服却少了一角,然后出现在了死者手中,所以,这碎片为何会出现在吕姑娘手中,我想,大人你比我更清楚!”
“怎么,你是说,本官在栽赃陷害你?”窦涛黑着脸。
“不敢。”廉和安道,“但,我说的,却也是事实。”
窦涛哼了一声,盯着他,道:“你可以质疑,但,无缘无故,本官陷害你做什么?本官与你之间,有仇吗?在这个案子之前,本官根本不认识你,又何故要陷害你?”
旁听的吕父忍不住道:“就是!分明就是他想要摆脱罪名,不愿承担后果,就把一切推给知县大人!整得好像知县大人要害他一样!无冤无仇的,知县大人干嘛要害他?”
吕母道:“没错,问他是不是与知县大人有过节,他自己又说不上来,说明了,他与知县大人之间定然是没有过节的。
既然没有过节,那么,知县大人又为何要害他呢?这根本就说不通嘛!
所以,他说的这个可能性,根本就不成立!”
吕父愤愤地道:“我家姑娘定然就是他奸杀的!不然,他的衣服碎片,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姑娘的手上?此外,我家姑娘的尸体,还是他发现的?哪里有那么多的巧合?”
待吕父、吕母说完,窦涛接着道:“不但如此,你身上,还有死者的抓痕,当初,是比对过的,这些抓痕,就是死者的指甲留下的!这个,廉和安,你又怎么解释?”
廉和安扯了个笑,透着无奈与苦涩:“我在来报官、被你们扣留了之后,曾莫名地昏睡了一段时间,谁知道,在此期间,是不是有人在我身上做了什么?
在我醒来之后,身上就无端地有了这些痕迹。如此,让我解释,我确实没法解释。
但,我敢对天发誓:吕姑娘之死,与我无关!”
窦涛威严着神色,道:“廉和安,说来说去,你除了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