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会用，就怕气上头。
“哎哟哟，可以呀伍同学，有长进，能模仿能学习，还有进步的空间，接着练。”
郑楚楚就没有上头。
用她自己的话说，格斗，体育竞赛，拼的是脑子。
实战格斗，生死搏杀，拼的则是心态。
伍明之前就杠过她，技术呢？你把技术放在哪里了。
郑楚楚答曰，有了顶尖的技术，才配谈这些，然后，就是一句快去练功——练基本功。
打又打不过，挑逗又不上套，不好玩。
伍明可不是那种会轻易放弃的人。
原地又比划了几下，自己花了钱请的教练，该问的还是要问的，自己哪里不到位？还需要练什么？要重视什么？
问的越多，自己才好判断应该怎么练。
不然这不是花钱来陪别人玩儿么。
主次要分清。
郑楚楚看他问的都是正经问题，她也回到了之前的教练状态。
“这几天你练下来什么感受？”
郑楚楚这么一问，伍明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她的问题太宽泛了。
感受？
“就感觉很无聊？这个算么，郑教练。”
“算，为什么不算，还有没有其他的感受？”
“其他的”伍明一时半会儿确实还想不起来。
现实里跟游戏里的反馈机制，是完全不同的。
在游戏里，正负反馈都是直接的，只要你跟系统有交互，行就是行，有就是有，哪怕是1，01的增长你都能看见，只要能看见在前进，就有希望。
可现实里，自己练了七八天了，没有看到什么显着的改变，更不要说感觉了。
“感觉，每次练完会累？”
伍明索性想什么就说什么了。
“很好，继续，还有什么感受？”
郑楚楚的样子很认真，看着不像是在开玩笑，可自己到底有什么感受？或者是应该有什么感受。
伍明就这样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感受？他感觉累，肌肉酸疼，有时候还会神经过敏的抽抽两下，觉得自己的动作很标准，理论课很有意思，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