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开糖纸,尝了一颗,“还是小时候那个味道,好吃。”
而后又给谢书淮递了一颗,“书淮,你也尝尝,可甜了。”
看谢书淮不愿接,林玉禾解释道:“我糖吃多了牙疼,远儿喜欢这个糖纸。”
谢书淮低头一看,糖纸颜色鲜艳。
知道远姐儿有收集糖纸的爱好。
便剥开一颗放在嘴里,眉头皱得老高。
那表情哪像是在吃糖,就像是在吃药。
林玉禾看他那嫌弃的样子,哈哈笑道:“书淮,你皱起来的褶子,有些像我包包子时扭地花样。”
谢书淮嘴里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
脸上扬着浅笑,把糖纸放到林玉禾手上,捏了捏她的手心,“又说胡话了,还和儿时一样。 ”
“啥都乱打比方。”
“好在这次我不像你祖父了。”
林玉禾一愣,反应过来,捂嘴偷笑。
随后,谢书淮换上了他那件旧棉衣,就回到书桌边温书。
上次谢书淮本要搬到西屋,可西屋的书案不大。
全都放着尧哥儿往日的东西,也在搁不下谢书淮的书籍。
他也就歇了去西屋的心思。
被褥干了后,他就一直睡在东屋的旧榻上。
小团儿也睡着了,林玉禾也无趣顺口问道:“春婶家,今日来的客人多吗?”
“不多,只有两桌的客人。”
林玉禾下意识说道:“那和我们往日大婚时,差不多。”
谢书淮翻书的手一顿,转过身来轻声说道:“那时,你心中一定很委屈吧?”
林玉禾忙反驳道:“不委屈。”
谢书淮眼中的失落一闪而过,“你不委屈,为何要与我和离?”
此时林玉禾已经有些后悔,话赶话,扯上自己和谢书淮的往事了。
明知道,他心中有怨一直没平。
“那是我糊涂,才会如此的,现在我醒悟了……”
谢书淮像是来了兴趣,追问道:“为何到现在就醒悟了,是何原因让你悔悟的?”
“还有陈夫子与太傅大人的关系你又是如何得知的?”谢书淮终于问出了,心中一直怀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