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他从书院回来,在路口看到李家的马车,掉头就走,连家都不回。”
林玉禾一愣,下意识道:“那一定是你看错了,谢书淮不会那样对李云萝的。”
大丫不服气,继续说道:“一次是我看错了,可我接连看到过好几次了。”
“有两次,还是你离开谢家前了。”
林玉禾神色凝住,想起来了,的确是有这么一次。
那时小团子刚出生,李云萝带着贵礼来看她们娘俩。
实则是来打探她何时离开谢家。
“难道,你都没察觉到。”
林玉禾的脚步一顿,便再也迈不动了,整个人僵在原地。
心中只有一瞬间的震惊,随后摇了摇头,想起前世,谢书淮最终娶的人就是李云萝。
以谢书淮的性子,加之他那时已经是大权在握。
除了他自愿,不然谁会逼迫得了他。
大丫也没看错,定是谢书淮正好有事出去,一切只是巧合罢了。
“玉禾姐,往日我能常看到你,日后只怕再难见到了。”
大丫也算林玉禾在红叶村为数不多的手帕交。
动容道:“不难见到,你若是有难事了,或想见我了,就来文城街,我哥家铺子来寻我。”
“就算你嫁到邬桥村了,我也可以去看你。”
大丫一喜,“那玉禾姐说话可要算数。”
“当然算数。”
大丫与白郎君的婚期在六月。
林玉禾早记在心中,到时她还打算给大丫备件像样的礼。
大丫把林玉禾送到春婆子家后才离去。
林玉禾刚走到院中,就听到屋内传来春婆子小声哭泣的声音。
她心中一紧,把背篓丢在院子。
就大步闯进春婆子住的房中。
把门推开那一刻,却看到让林玉禾气愤不已的一幕。
只见春婆子的儿媳孙氏,正向春婆子灌着汤药。
春婆子手脚都被捆着。
紧闭着嘴巴,不停地挣扎摇晃着。
一看春婆子的神色就知是被逼的。
林玉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