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大夫大把房门拍得呼呼作响,大声道:“我们还没死呢,你就只顾你自个了。”
“林娘子,一个旁人都知道这孩子对我有多重要,你怎么就能下得去手。”
说罢,拉起床上的春婆子,而后又对阿山道:“走,回我们自己的家。”
林玉禾劝道:“季伯,春婶肚中的孩子还在一切好说,你那房子榻成那样了,如何能住人。”
春婆子的儿子,紧紧拉着季大夫哀求道:“叔,是我欠你的。”
“你放心,此事以后都不会发生了。”
“我给你保证,娘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定会好好的。”
季大夫根本不听,拉起春婆子就走。
春婆子这时才冷静下来,终于硬气一回,“阿全,我不走,这房子也有我的一份。”
“我们分家。”
林玉禾今日无意参与一场家庭纠纷,她也并非多事之人。
也不后悔,那可是一条人命。
就像当时,若是没有她阿嫂,只怕也就没有小团子了。
身心疲惫,回到家中也不想再动了,直接进了西屋。
哪知,人刚躺床上,凤儿的婆母余氏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