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对不起她的事情还少么？”
“不少。”
“还差这一件？反正她都会恨你。”
素素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她想，他肯定眉头是皱着的，因为程晟不高兴，皱眉是他的习惯。他的语气都变冷了。
这么亲密的事，程晟却看她脸上那副视死如归，贞洁烈女的样，声线更冷沉；“放手。”
素素还在犹豫，一方面她们现在是法律上的夫妻，做这种事确实是挑不出来错，但她心里总是很不安，心里很没底。
因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程晟只是贪恋她这副身子，司音醒了，跟她发难，不出意外，程晟是不会管她的，甚至会帮着司音找她事儿。
“岳母的肾脏，看来你是可以自己找。”程晟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他本不想威胁她的，可她就吃这一套。
她终是放开了他额头上的手掌：“那你做吧，我让你高兴，你再我们分开前，让我妈妈痊愈。”
“这是跟我谈条件了？”程晟声音虽冷，但眼底染上极其浅淡的笑意。
素素以为他生气了，瞳孔透着惶恐，解释道：“没有没有，我是希望我们都能——”互惠互利，都能开心。
后面的话被程晟的唇给堵回去了，她的手掌被他交叉着，双手合十，她又听他不悦的命令她：“说了几次了，吻你的时候，要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