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想到会遇到极端粉丝,带了油漆说明是早有预谋,就等着机会行动。
他后悔了,不该跑得这么随便。
他低着头愧疚地说:“抱歉,太过轻率,我的问题。”
常思无笑笑:“我没事,少爷真帅。”
得到了她的肯定和真心实意的夸奖,才黯淡几秒钟的心情明亮起来,他有点得意,又像含羞带怯问得俏皮:“为我心动吗?”
“嗯呐,我还缺把椅子,坐着看你。”
他一听,乐了:“那还得了,你缺的是把龙椅”
她昂首自信承认,举着玫瑰往前一晃,打在他鼻尖上,往下,玫瑰花瓣扫过他笑得张扬的皓齿红唇。
她不像是什么公主,像个无赖:“但你今晚是我的保镖。”
他不否认,捡起地上那条沾满油漆已经报废的西装外套,漠然又傲慢的眼神掠过那名极端女粉丝,语气恶劣地嘲讽:“睁大你的眼睛看吧,秀恩爱秀死你。”
那名女粉丝捂着脚踝,扭了脚摔了手起不来,仍是满脸痛楚,被气得呼吸加剧,目光怨毒。
同时常思无还一直盯着,轻易不放她走。
敢泼油漆就要付出代价,否则下次敢泼硫酸。
厉千秋闲庭信步带着人过来。
应如常有些头痛,硬跑是跑不了了,干脆躲到常思无身后,小声嘟囔:“前狼解决了还有后虎,这回换你美救英雄了,大小姐。”
他在她耳边说话,压低的嗓音好听,语气不很刻意在撒娇,甚至带点束手无策的祈求,像小猫爪子挠人,很难不答应。
“好啊。”常思无毫不迟疑应下。
厉千秋停在离常思无两步距离外,目光越过她,只盯着应如常,戴上温文尔雅文质彬彬的执事面具,恭敬又温顺,笑盈盈:“少爷,既然不入场,那么活动就到这儿了,回家吗?”
这一声“少爷”喊得应如常背后一凉,刚跑路打架出了汗,又吹了凉快的夜风,凉过头了,直觉厉千秋要玩先礼后兵这一套。
这个死狐狸!
“不问问我吗?”常思无把玩着玫瑰,笑意温良。
“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