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呵呵一笑:“一开始不跟我问好,就不要跟我问好了。”
“……”厉千秋哑声,好似曾相识的调调,是他的话术,被她用来还他了。
他整理一下笑容,仍然泰然自若,满面春风,视线放低到地上趴着的人,下巴轻慢往那点了点,探究的目光中透着一丝狠劲:“地上这个,怎么处置?”
应如常嫌弃地两根手指夹着那条外套,抛过去给厉千秋,说:“报警,让她赔,敢拿油漆出来泼人,一定很有钱。”
“好。”厉千秋又是扫一眼那名女粉。
女粉瞬间浑身直冒冷汗,但还强装镇定,似乎背后有所依靠,忽然一下子有了支撑。
常思无蹲下,注视着她虚张声势而难掩慌张的眼睛问:“谁指使你的?”
女粉心头一震更慌了,加上伤,汗水不断从额头直直流下,一口否认:“没、没人指使我,不就是一件衣服吗?我赔,你们不能拿我怎么样!”
“如果我说,你赔不起呢?抱歉,你浑身上下从穿衣品味到谈吐气质,没有一点有赔得起我衣服的样子。我的,一件衣服,很贵。”
应如常轻蔑地嗤笑,一字一顿加重了语气。
从这人的反应和常思无直击痛点的问话,不难想到,这人看着普通,但多半背后有人撑腰,所以不怕赔不起,甚至不怕报警。
但敢惹他,就不是一件衣服,不是赔得起赔不起的事了。
至于别的他也不担心,厉千秋是一个合格的执事,很会管事。
两名保镖上前把人架起来,毫不拖泥带水,直接送往局子,这网上到处是视频为证,孰是孰非一看就知,看谁敢保她。
“刚刚那几个人也是你们的人?”常思无问的是对应如常出手的那几个,她感觉不像是为了阻拦他跑路的,像早有预谋而趁机闹事。
厉千秋惊讶地“诶”了一下,表情无辜,食指一晃:“可不是哦。”
应如常头上挂着问号:“不是?”
早知道不是,他就不手下留情了,现在倒好,全放跑了,如果方才厉千秋他们上来帮忙,他还能和常思无趁乱逃跑……错失良机。
厉千秋会心一笑:“不过就在刚刚他们走的时候,我已经通知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