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夫妻之间就是这样的吧,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她到底是个局外人。
如意便没再说什么,专心服侍。
用膳结束,温嘉月还是觉得眼睛有些酸痛,准备再回去补个觉。
刚走出偏厅,管事便拿着一封拜帖走了过来。
温嘉月停下脚步,问:“谁家的拜帖?”
“回夫人的话,宁国公府的。”管事恭恭敬敬地递过去。
温嘉月并不意外,及笄宴那日,宁国公便说过几日前来拜访,如今已经过了三日了。
她接了过来,拆开扫视一眼,说是准备今日酉时前来拜访,问她是否得空。
可惜不凑巧,她要进宫一趟,不知何时回来。
温嘉月便亲自写了封回信表达歉意,提议改为明日。
午时刚过,宁国公的人便送来了信,说明日他们一家要去京郊山庄三日,改约为初五。
温嘉月自然应允。
未时刚到,沈弗寒准时回府。
温嘉月已经等在府门处了,看了眼骑在马上的沈弗寒,微微一怔。
他身着绯红官袍,远远瞧着,像状元郎游街。
温嘉月险些忘了,她一直都有一个遗憾,没能一睹他“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风采。
原本,她是有机会前去的,张氏却语重心长地告诉她,这是她未来的夫君,成亲之前是不能见面的。
那时她才十三岁,自然听话,而温若欢却上街了。
待温若欢回来,给她形容了一番沈弗寒的长相——高大俊美,但一看就是目中无人、恃才傲物之辈,而且瞧着颇为风流,不安于室。
那时她自然是相信妹妹的,闻言便心如死灰,定亲之前再也没有憧憬过沈弗寒的长相。
成亲那日,她盖着红盖头,自然瞧不见他身穿喜袍的模样。
平日里,她也不会特意等在府门处,当然也没见过他穿着绯红官袍骑在马上的样子。
没想到时隔这么久,阴差阳错,她竟如愿了。
沉思间,沈弗寒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今日风大,怎么等在这里?”
温嘉月回过神,轻声道:“你说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