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将手松开,心疼又自责,慌乱地说:
“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没、没有照顾好你,别、别生我的气。”
说着,他低头,用最轻柔地力度吻了吻少女的额头。
然后,将她扶起来,枕着他的胸膛,坐在床上。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蔓延开。
他又用指尖划开手腕。
涌出的鲜血‘嘀嗒嘀嗒’落下来。
他将手腕轻按到少女的唇上,将血液喂给她。
“喝下去,都喝下去,就、就不疼了。”
少年轻声地说。
……
疱疮瘟疫的病毒在她的身体里肆虐着。
虽然有蝴蝶血统持续地治愈着,但是最可怕的疼痛感保留了下来。
所以贝栗回到身体里后,一醒来几乎感觉要疼晕过去。
梦境的百分之百真实感,让她无时无刻不感到痛苦。
仿佛有数不清的细细的尖针,随着血液流向身体各处。
疯狂地钻进她的皮肤里、血肉里、骨头里。
就连大脑里也埋着无数根针,随着她的呼吸往更深处钻去。
贝栗的额头很快渗出一层冷汗。
她牙关紧咬,肩膀颤抖。
有人掐着她的下颌,将淌着血的冰冷手腕放进来。
“咬我吧,小蝴蝶……我、我不怕疼……”
有人在耳畔这样说。
贝栗能感觉到少年不停地往她身体里注入魔力,清除着身体里的病毒。
但是这也无法减轻积累的疼痛感。
冰冷的液体滴在她的脸颊,很快又被抹去。
贝栗将视线抬起来。
看到一双泛红的,蓄满水雾的金眸。
水雾凝结成雨,滴滴答答的落下来。
又落在她的脸上。
少年听到她痛苦的哼哼声,眼泪不停。
冰冷的轻轻颤抖的指尖不断抹去落在她脸上的泪,然后用带着厚重鼻音的沙哑的声音安抚她:
“小蝴蝶,再忍耐一会儿,很、很快就好了。”
……
日复一日的治疗。
少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