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琅一翘尾巴甄云露就知道他要往哪飞,清清嗓子:“别多想,没有的事。”
“大志跟着师父外出游学,平时每个月都会有一封信寄来,如今都一个半月了还没有消息,会不会出事,干等着也不是办法”,甄云露顿了顿,“大志打小就爱到处乱跑,别再把师父拐不见了,他一个小伙子跑得快,师父都知天命的年纪了,怕是追不上他。”
阿琅松了口气,原来不是螂苗苗,是岳母生的人苗苗,那没事了。
“可别小看师父,师父灵巧着哩,当初我没完成他老人家交代的课业,师父都能在院子里转着圈撵我。”
“真的?你当初怎么没说,那我就放心了。”画面感太强,甄云露脑补了一下,自家弟弟应该不会坑到师父。
阿琅小声嘟囔:“那么丢螂的事,有什么好说的……”
他抬腿上床,娘子不提,他都忘了新曲子的事,师父还让他勤加练习呢,他光吃禽了。
“既然没事,先睡吧。”阿琅丝滑的钻进被窝,脑袋贴到娘子胸口上,暖呼呼的,美~
甄云露失笑,“都当爹的人了,怎么还赖床,大好的时光全用在睡觉上,晚上不睡白天不醒,属耗子的。”
说话间,阿琅已经睡熟了,甄云露帮他散开头发,掖了掖被角,自己起身去看店,招的掌柜前些日子家中有事,这些日子只能他们两口子顶上。
明明也没做什么,却总觉得耗精神,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
几十里外的某个山寨,甄云志被五花大绑的摔在地上,生无可恋。
在外游学一年,打算回家了,想着离家不远了,就没寄信,准备给姐姐姐夫一个惊喜。
姐姐喜欢乡间的小野花,听说山上野花多,他乐滋滋的上山采花,没想到被山匪抓了,好在是和师父分开跑的,山匪看师父年纪大,衣服又脏兮兮(在客栈晾衣服被野狗扯下来),以为师父是个车夫,没怎么追。
这会儿师父该到家了吧。
“吃饭了!”某个山匪呲着大黄牙端着一碗野菜糊糊走到甄云志身边,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腿,“小子,想清楚了?吃完赶紧给你家里写封信,不要说你不识字,不识字的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