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多谢郎大侠,回去就给传说中的郎大侠立生祠,一天三炷香。
阿琅用余光瞥了瞥木愣愣跟着走的小舅子,手痒痒,好想拍两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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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县令在丫鬟的伺候下漱口净面,顶着一张早起厌世脸去上班。
衙门的房子太破了,县令带着家眷在衙门附近租房住。
他前脚刚迈出门,就看到一群人小跑着往一个方向赶,身边的随从眼疾手快拉住一个人,“怎么回事?你们跑什么?”
被拉住的人一脸不耐烦,听说衙门口有一群山匪被人串成了糖葫芦,再晚些就轮不着好位置了,挑拣着重点开口:“打南边来了群山匪……”
县令的厌世脸瞬间变成震惊脸。
“南边来了山匪,你们往南边跑?!”一夜之间,全城的人都被下了降头吗。
被随从拉住的人一个挣扎,拔腿就跑,没有留下一片云彩。
随从跃跃欲试:“大人,要不要也去看看,大家都去了……”
县令挺了挺腰板,嗔了随从一眼:“别人作甚你作甚,别人吃屎你也跟着去…算了,去看看也行。”
治疗发癫的第一步是先了解发癫的原因。
随从僵硬的扯了扯嘴角,跟着县令小跑了起来。
衙门口。
山匪被绑成一长串,个个灰头土脸,有气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百姓们指着他们叽叽喳喳。
【附近卖包子的小贩:天呐,怎么嘴都被缝上了,哎,我怎么看着他们脸上有血,好像是刺青。】
【被爹爹派出去打酒的少年:没错,刺的是字,嘶,字太小,我不敢过去看。】
【考了三十年依旧没考上秀才的老童生:都绑着,有啥可怕。】
老童生拿出吃饱遛弯的架势,选了个看着最秀气的山匪,凑到他脸前猛瞅。
他眯了眯眼,用半辈子带学生的经验努力分辨山匪脸上的字,口中念念有词:“爷是王老黑,杀人不眨眼,有种就来砍我。”
老童生:emmmm。
拉扯之间,他又看到山匪锁骨下方还有字,好奇心驱使下,把对方的领口往下扯了扯,皮肤上刺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