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青的人这字够飘逸的”,老童生总结。
其他百姓见老童生过去没什么事,也跟着过去开盲盒,扒着山匪的衣服看字。
县令过来后,只看到乌央乌央的百姓在强人锁男,整个人都不好了。
完了,年后的考评,教化之功,嗷!
等县令挤过去,山匪们一个个露着胸肌,表情从生无可恋到直白的两个大字:想死。
县令想问话,还得找个剪刀给对方拆线,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
“你们是怎么被抓的,嘴和刺青是怎么一回事”
被审问的山匪大当家变身破碎大汉,缓缓摇头,太刺激了,他到现在都没恢复过来。
“天突然黑了?对面只有一个人,那人是怎么制服你们几十口子的?”
山匪大当家呆滞,脸色通红,继续摇头。
“你们……”县令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山匪大当家全程保持沉默。
“大胆,本官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县令猛拍惊堂木。
山匪大当家:问问问,你让老子怎么回答,啊?
——
阿琅带着可怜巴巴的小舅子,回客栈休息了两个时辰后,共骑一匹马回家。
甄云露瞒着母亲,担心弟弟,又担心夫君,睁眼到天明,在佛前祈祷了一遍又一遍。
陈凯定同样睡不着,只是他的担心中带着止不住的激动,阿琅做的会炸的东西,威力如何,究竟能不能用在战场上,哈哈哈哈哈,不愧是他,找个厕所都能遇到那么好的徒儿。
又回想起阿琅曾提起过自己每天都会倒立,所以说,阿琅从很久之前就开始练武了么,亏他还是阿琅的师父,居然一直没有发现。
罪过罪过。
黄昏时分,阿琅带着小舅子,从呼哧呼哧喘气的过劳马背上下来,走进云来超市。
“娘子,我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