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梅也不挣扎,就那么乖乖仰着小脸任他亲, 见他越亲越上头,忍不住也双手捧住他的脸颊,皱着脸问道:“你来回这么晃,不晕吗?”
但拓咧嘴一笑,顶着她手上的力道硬生生又将嘴巴凑上去亲了她一口:“不晕赅, 锅锅都好喽,头后嘞皮皮长好就阔以出院了噶。”
元梅闻言有些不平衡,瘪着嘴嘟囔道:“我当时脑震荡难受了一个多星期呢,你居然两三天就好了……我还总觉得自己身体挺好的……”
但拓被她逗得笑个不停,轻轻将人搂进怀里,胸前贴着元梅的耳朵震动,低低的说话声让元梅分不清那声音是从他胸口传来的,还是从他口中传来的:“你个女娃娃三天两头就遭太阳晒一哈,然后就病喽,咋个还觉嘞自己身体好噶?你整天讲锅锅是糙汉,身体肯定比你好嘛~”
元梅不轻不重的在他胸口捶了一下,不高兴的仰头瞪了他一眼,任由他拉着自己回到病房。
第二天一早,陈洁又跑来求元梅上楼见她儿子,这次后者倒没把她打晕,而是看了一眼但拓手上的吊瓶,给一旁的保镖使了个眼色后,低声嘱咐道:“拓子哥,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说完以后,她上楼找到了昨天给毛攀扎过镇静剂的医生,叫他准备好东西以后,领着他和陈洁推开了毛攀的病房门,上去就给了毛攀两个大耳瓜子。
见对方怒瞪自己,她冷着脸用食指指着他的鼻子威胁道:“再给我逼逼!”
毛攀心头火起,却奇异的没跟元梅发飙,只阴阳怪气的冷笑道:“今天怎么没带你那个野人过来,他死啦?”
“啪!”
果不其然,他话音刚落,就又结结实实的挨了元梅一个大嘴巴子,趁他晕头转向之际,元梅侧头朝医生挑了挑眉,后者会意,趁机下针,直接将毛攀放倒。
看着急匆匆跑出去招呼护士的医生,元梅轻笑一声,对一旁心疼不已的陈洁犯贱道:“孩子生病老不好,多半是装的,小葵花牌打手,替你打一顿就老实了。”
陈洁有些懵逼,呆呆的看着元梅头也不回的背影,又手足无措的看着床上被镇静剂放倒的毛攀,来来回回半晌,直到元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