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不成功便成仁,不想死,他就必须保证自己能赢。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不要脸啊。”忽然,耳边响一个男人嘲讽的声音。
覃忠倏地一转身,郑琰长身而立,右手手持赤霄剑站在帅帐内,赤霄剑上还挂着殷红的血线,血珠不断从剑尖滴落。
郑琰鄙夷地看着覃忠,覃忠不动声色地往剑架旁边走:“是姜冕让你来的?怎么?他知道这场仗打不赢?所以打算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直呼殿下的名讳?”郑琰说:“就你这样毫无底线,猪狗不如的畜生,有什么资格说殿下的手段下三滥?”
覃忠笑了:“我第一次从一个刺客手里听见这样的话,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承让,跟你这种冠冕堂皇的衣冠禽兽比起来,我确实差远了。”
郑琰没心思跟他废话,说罢身形一闪,猛地欺身而上。
覃忠一脚踹翻案几,抡起案几狠狠朝郑琰掷了过去,郑琰手持赤霄剑一斩,瞬间将那案几斩成两半。
覃忠迅速抽身后退,奔到剑架上拿起长剑,长剑刷然出鞘,覃忠迅速出招。
长剑划出一道弧线,闪烁着寒光,如同闪电一般朝郑琰刺去!
尽管帅帐外的士兵都被郑琰解决了,然而这毕竟是在二十万之众的军营中,这里一打起来,立即惊动了其他营帐中的士兵。
不一会儿,士兵们纷纷朝帅帐涌来。
整个漓河南岸瞬间热闹起来,一时间漫天箭雨纷飞,喊杀声不断。
漓河北岸的姜冕看见这一幕,不由担心起来,对面军营中有二十万人。郑琰再厉害,要在这二十万人当中刺杀覃忠,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不行!”姜冕看见乱作一团的军营:“我要过去!”
徐凤鸣:“别着急,郑琰好歹是名冠天下的四大刺客,没那么容易就死的。”
“不!”姜冕想起几日前浔阳城的那一幕,再也坐不住了:“他……我得过去!”
姜冕说了就走,徐凤鸣猛地抓住姜冕的胳膊:“你一去,他会分心的!”
“他会死的!”姜冕像是疯了一样,失态地大吼道:“凤鸣兄!他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