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无礼失状之臣繁巨,陛下不规劝惩治,难道是想等他们得寸进尺直到祸国殃民吗?先前犯罪之臣陛下也不追究,此事实不为礼,反倒是违背了礼的根本,望陛下明鉴。”
司马炎听着我说的眉头微皱,“少正卯……唉,谁都有不得已啊。卿所言有理,让寡人想想吧,卿还没说要什么赏赐呢?”
“陛下,臣不需要赏赐,只希望国能昌盛,人能信义,这些难如登天之事都得仰仗陛下的雄武,所以能帮助陛下就是臣最大的赏赐,另外也希望陛下能保重身体远离酒色。”
“若不是于巨源公处知卿肚肠,寡人会以为卿是投机小人,且退下吧。”
我看到了他眼里的疲累,也看到了他的无奈,有一瞬间我似乎觉得他是迫不得已。
也或许我不图名利的话让他不信任我了……
说少正卯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彻底背叛了父亲,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我做的到底对不对?
父亲肯定不会在乎,可我却觉得自己很脏,在父亲坟前跪了很久。
说出来那一刻我就后悔了,我这不就是说父亲死的没错吗?我枉为人子!明明是司马召他们无耻无道……
我到底在做什么啊!我做的到底有没有意义,到底对不对……
唉……
陛下操劳国事,很明显肾气不足身体变差了,酒色很快就会掏空一个人所有的志气。
听说他收拢了吴国后宫,加上他先前纳的,有人说陛下后宫过万了,他能宠幸多少人?真要一个个轮着来还不得累死他?
听说他经常坐着羊车乱逛,羊停在哪里就睡在哪里,导致很多妃子都在门前插竹叶洒盐水。
我想到了左思的妹妹,很多宫嫔或许至死都不能见陛下一面吧,那她们被困在高墙下到底为了什么?
对改变不了的事我不敢去细想,只觉得人间可怕。
山伯伯说陛下生那么多子嗣是想用亲族控制士族,这不是自欺欺人吗?就是封遍全国,也只是藩王取代士族成为国家肿瘤罢了。
不对,如果是封王之间的斗争,那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