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甩,我的头更晕了。
流那么多血还有这么大力气,荒婪是拼命三郎吗。
“来者不善,瞧着倒不像是冲我来的。”花清流接过我,更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什么意思?”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是冲你来的难道是冲我来的?我刚来这儿没几天啊。
花清流没来得及和我接上话。他把我往边上一推,与荒婪二人二话不说又与黑衣人开战。
花清流虽然武艺高强,拍死一个刺客就如同拍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可是护着一个我,就要弱势一些。
所以,这些龙套到底是冲谁来的,怎么逮谁砍谁?
龙套太多了,功夫也不差,下手狠辣,刀刀要人性命。
缠斗间,我与花清流正前方的黑暗中杀出两个蒙面人,那浓烈的杀气分明就是要置我们两个于死地,右边是正在奋力杀敌的荒婪,左边是一塘在月光下凌波荡漾的湖水,除了花清流的身后,根本无处可逃。
来不及多想,我脚下一闪就绕到花清流的身后,寻思实在躲不过我就跳湖里去,水下阻力大,我不信刺客还能砍到我!
可是这一刻,花清流和荒婪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不约而同地看向我。那二人一贯泰然自若的眼神不约而同起了变化。
“啊!”
直到我的右手大臂突然一阵剧痛,失声尖叫,我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有这种神情。
侧头看去,手臂上的披风连带着里面的衣服被划开一条三十公分左右的口子,白色的裘皮皮毛沾着红色飞散在空中,这皮开肉绽的感觉分明就是因为我被人砍了!
上天,大地,告诉我为什么会有人如此的不要脸皮,从背后偷袭,我是无辜的,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替花清流挡了这一刀?
花清流轻而易举便将那伤我的刺客了结了,然而我觉得我真的命苦。受伤也就罢了,可惜了花清流这件裘皮披风。
四周的黑衣人都被婪音府的人该杀的杀,不该杀的也都杀了,该跑的跑了,不该跑的也跑不了了。
荒婪挥一挥手,一群手下便四下散开,他看了看因为受伤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