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十分有道理,我认同地点了点头,俗话说: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帮黑衣人一个个心狠手辣,刀刀要我们的命,都是狠角色。
花清流一手扶着我,另一手隔空拍飞了一个还没死透,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黑衣人,纵使刚刚才杀了人,依然面色如常道:“如此沉不住气,竟还对若薇下杀手,倒让本公子好生好奇当中缘由,有个人回去报信也极好。”语中停顿又与我的目光相汇,柔声道:“若微,我带你回房疗伤。”
我的手臂疼到麻木,花清流那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睛在看着我的时候,只剩心疼与担忧。
我坐在湖边的石头上,百无聊赖地看婪音府众人打扫战场,花清流冷不丁把我打横抱起,就大步流星地往我住那院子方向走去,伤口被牵动,又感觉到了疼痛,我忍了忍没有叫出来,只是叫花清流:“吓我一跳,你放我下去,我的脚又没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