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尧接过水碗一饮而尽,唇边溢出自嘲的苦笑。
“王家两代镇守边关,朝中虽奸人当道但尚有良臣,她们不会眼睁睁看着边关失守给敌人大开方便之门,为今之计是你要活着回到京都,否则全是空想”
王家镇守边关四十年,从未失守,王家人都是打起来不要命让敌军畏惧的猛将,如今边关大战将起却换掉得力守将,无异于开门迎敌军入边。
近十年,女皇重文轻武,朝堂能用的得力武将越来越少,不是空有蛮力没有带兵的脑子,就是有脑子但出身不显被人镇压出不了头。
女皇这一步蠢棋要么是受别有用心之人挑唆把势弱之人放到只认王家人的王家军之后中,将不压士,军心涣散,边关失守。
要么是想用某一个人替代王家,震慑朝堂,把武将有朝一日功高盖主的隐患彻底拔除。
若是后者,王家就不再是女皇为保边关不得不启用的选择,那王家京中男眷此刻怕是
二人在房间内聊了许久。
天光大亮,孟云乔回到孟府。
刚进院子,易南贼头贼脑朝她走来,边走边左瞅瞅右看看,那架势像是怕被人发现又像是生怕不被人发现。
“主子,昨日有人去酒楼寻您,说有急事要见您”
“何人?”
“一个男子,说他叫皓白,有急事要见您,属下怕被主君知晓,没敢让人给您传话”
她不常跟随主子出门,不知主子去处,能找到主子的只有易北和玉林,但酒楼每日人来人往的谁知会不会传进主君耳中,主君还怀着身子呢,她可不想给主子惹事。
孟云乔眉头微挑,怪不得易南方才偷感那么强像做贼是的,敢情是易南那八卦劲儿又上来了,自己脑补完她的“风流韵事”了。
易南没让易北传话不是怕易北嘴松,是想来她面前听第一手八卦吧!
“他和你们是共事的同伴,只是负责事务不同,他不能露于人前,管好你的嘴”
易南八卦的唇角瞬间落下,神色严肃认真,“是,属下明白。属下回头就给他编个名正言顺的身份保护好他,定不让酒楼那帮人胡言乱语”
孟云乔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