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进院子,就瞧见皓白躺在摇椅上悠哉晒着太阳。
“这么快回来了,让你查的事情有结果了?”
“是,我们用主子给的户籍扮做女子出城,日夜赶路两日到了同安。
我们用了些手段让裴骋燕信以为真,认定花遥是身世凄苦无数安身的可怜人,给他准备了住处,当晚花遥用了主子给的药,灌醉裴骋燕”
皓白没说他们用了什么手段让裴骋燕一个县令轻易信了他们的话,倒是把花遥怎么灌醉裴骋燕套话讲的细致生动。
“裴骋燕没怀疑?她一夜未归没人去寻她?”
“她给花遥安排的住处是一处偏僻的一进小院,她安的什么心思主子不会猜不到吧?
属下让人在县衙外盯着,她那个正夫没有派人出来寻。
属下那时还以为自己中计了,后来听完花遥套出来的话才知晓裴骋燕经常以有要事为由夜半出府,她正夫身子不好一直病恹恹的,满足不了她的”
“说重点”,孟云乔冷声打断兴冲冲要开车的皓白,她没空听裴骋燕的房中事。
皓白闻言唇角微僵,很快恢复自然,“裴家共有三女十八子,长房嫡女裴席玉,次女裴扶月,二房嫡女裴骋燕。
裴席玉官拜四品留任京城,裴扶月是个纨绔整日流连烟花之地。
裴骋燕说裴席玉叮嘱过她不得招惹清安书院夫子罗惜,不得出现在她面前让她知晓裴家人在同安”
“裴家私下交好的人家可问出来了”
“裴骋燕虽有了官身但不得她姨母器重,裴家人脉都在长房裴席玉手里,裴城燕私下收集不少裴家证据,只知裴家站队藩王但不知是谁。
裴骋燕说她在主子手里吃亏后书信一封回了京城,裴家回信让她把儿子嫁给主子”
皓白原原本本把从裴骋燕嘴里套出来的话说了一遍,临了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递到孟云乔手中。
孟云乔接过打开,最上面是一沓信纸。
信纸一张张扫过,唇角勾起冷笑。
怪不得裴家先前一直半威胁式提亲要嫁她为正夫,被父亲婉拒几回后突然松了口。
裴骋燕或许是心疼儿子想把儿子嫁给她,但这心疼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