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裴家想把裴家子嫁给她,最好做正夫掌控她后院。
裴家想要做什么显而易见。
“裴骋燕收集的证据都在这里?你们如何进的县衙后宅,可有受伤?”
“主子可是在关心我?一点小伤我早已习惯了。
裴骋燕不做人,衙役没办成她吩咐的事被打的血肉模糊扔去义庄,奉命送她去义庄的衙役不忍心半路把她扔下了,属下瞧见就把人带回去了。
后借百姓之口把事情闹大,借衙役之手进了县衙,按裴骋燕说的法子拿到了这些”
皓白把自己受伤的事随意带过,其实他伤口很深,很疼。
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手下在自己眼前被人压在身下欺负,虽挨了一刀,但他也还了裴骋燕一刀,不亏。
“你的仇一月之内给你报,你是要亲眼看着她死还是只要她死?”,孟云乔随手把信纸夹在书册里,卷起塞到敞口袖中。
“属下可以亲眼看着她死吗?”,皓白仰起头望向站在他面前沉稳高大的主子,心里既开心又难过,针扎般的暖。
压在他身上的巨石终于能搬开了吗?
“可以,到时我会把她带到你面前,你既受了伤有事用信鸽传信”,孟云乔说完转身离开。
裴家,陷害老师的帮凶,这笔账该算算了!
以老师在京城的人脉应该不难查出当年之事有裴家做推手,据老师所说当年她是揪出害她之人为自己正名后辞官离开京都的。
从裴骋燕藏的这些证据来看,裴家做帮凶陷害老师的次数不少,手段一次比一次恶劣。
依老师的性子裴家不死也要脱层皮,可裴家如今依然好好的。
这里面是有她不知道的事还是当年老师清算时真的漏了裴家?
一日课业结束,孟云乔和老师一起回了罗府。
给王姨母检查完伤口,找理由和老师去了书房。
“说说吧,找为师何事,要学习从前学过的策论可不是你的性子”,罗惜走到书案前坐下,满眼宠溺,就差没拿笔写上“我已经把你看透了”。
“知我者老师也!云乔今日确实有事要请教老师,这件事贸然提起有些冒昧,云乔在想该如何说更好些”
“不知该如何说便直说,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