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詹挽月的眼神只有淡漠。
“有句话你没说错,这些事都由不得你。”
况承止勾勾唇角,轻讽道:“你没得选,所以当年你嫁给了我,成为况家的儿媳妇。”
詹挽月眸光微颤。
刚才她驳斥况芝兰的话,况承止都听见了。
“现在你还是没得选,所以你要给我生孩子,为况家传宗接代。”
“周六上午九点,研究中心见。”
说完,况承止转过身,背对她挥了挥手,懒洋洋地往前走去。
结婚生子这些事在他嘴里跟买房买车一样轻巧,不上心也不在意。
兴之所至,尽兴而去,没有一点分离心。
詹挽月失神地用手抚摸自己的小腹,好像被触发了什么刻板行为。
入秋后的山风裹着凉意,詹挽月站在风里,心慢慢冷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