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凌尘继续道:
“父皇愿意找理由让儿臣站在旁边陪着,说明父皇心中对儿臣十分不舍,儿臣心里又怎么会不明白。”
皇上听了,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沉默了会,才道:
“可曾记恨父皇?”
他摇摇头,道:
“父皇也有难处,儿臣明白,所以此次万国朝会,父皇需要儿臣,儿臣便回来帮着父皇解忧了。”
这话一出,原本心里还有芥蒂,皇上这才放下了芥蒂。
心中本就对他有所亏欠,于是拉着他坐下了,还让人上了茶水,父子俩坐下边喝茶边聊。
“在大理寺做得如何。”皇上问他。
他道:
“挺好的,反正只是暂代,不出事就行。”
皇上冷哼了声,道:
“你也真是的,虽说每天按时到大理寺报道,但几乎不管事,有什么都让下属自己斟酌着办,你这样,让父皇在众大臣跟前怎么给你圆过去呢?”
他听了这话,冷笑了下,道:
“儿臣又不是长期霸占这个职位,有什么好交代的?父皇想说教儿臣的是为什么昨夜保了六皇子的事吧?”
见他直接提到这件事,皇上也不绕圈子了,道:
“说说什么原因吧。”
魏凌尘哼笑了下,不疾不徐地道:
“儿臣与莎莎昨天遇到南疆王了,您也知道儿臣与他的关系,一时高兴便与他多喝了几杯,可还没喝多少,那刺客就对北邕六皇子顾时夜动手了,他身边的亲卫把刺客赶跑了,儿臣手底下的巡卫也进了他房中查看情况。
不少人都看到儿臣就在客栈里跟南疆王喝酒呢,儿臣就在客栈却不到现场势必会给各方落下口实。
思虑一番后,儿臣便进去查看了。
不想一到现场,这才发现周围都围满了各国使臣,那么多人都在看着,儿臣若再没有作为,这事传出去,大域安保不严,那大域颜面不保。
故只得暂时将他带到大理寺看顾了。
方才那顾时夜已让人送回客栈了。
父皇,儿臣以为,之前说的那事不急,只要人还在大域有的是机会让他们动手。反倒是若我们没能忍住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