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先等朝会举办了,在各国使臣离开正是安保松动时,那刺客定会趁机再次动手,到时候我们只管假装不知情,让他们的人自行动手,我们静观他们狗咬狗便好。”
把顾时夜比喻成“狗咬狗”中的那只“狗”时,魏凌尘心中不禁有些好笑。
对面的皇上听罢,满意地点点头,道:
“嗯,皇儿想得甚是周到,就按你说的做,就暂时保他到朝会结束再说吧。”
魏凌尘听罢,站起身朝他又行了个揖礼,道:
“儿臣若是有思虑不周的,还望父皇及时指出,还有什么需要儿臣去做的,也望父皇点明。
待儿臣与莎莎完婚后就得离开皇都,不能在陪伴父皇身边照顾侍奉父皇了,这是儿臣能为父皇分忧的最后的机会了,还望父皇不必顾虑太多,有什么需要的,只要儿臣能办,一定会为父皇尽力去办。”
任莎莎有跟魏凌尘讨论过,在都城期间,与皇上也好,太子也好,与他们相处时尽量俯首示弱,说话间常常提起亲情这张牌面,至少保证在都城这段时间里不被他们为难到,能安全离开都城了再说。
那皇上听了自家孩子说的这话,不免会想到自己之前对他的冷落,心中生起愧疚,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老五你这番孝心,父皇又怎能不知呢?
看来任重为人还是不错的,不枉朕当年那么相信他,将你托付让他帮着照看,他将你教导的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