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
话接一半,温泽反应慢了半拍,便没立刻反应过来,这会一反应,温泽便直直被茶水呛了呛。
稍稍一呛,温泽眼眶又无意识泛着水色,衬得温泽的眼神格外无辜,一脸迷茫又好奇地追问道“夜也是被欺负的那一个?”
兮夜一脸麻木,索性破罐子破摔道“我之前没和小泽儿说过么”
温泽抿了抿唇,兮夜这话好耳熟,一想到耳熟,温泽的脑海里便止不住蹦出一句“本督之前没和酒酒说过么”,温泽眼角莫名一抽。
这么一说,兮夜绝对是没和他说过这事,因为他也没和木酒说过那事,所以只是他们都以为对方是知道的。
温泽理直气壮地驳回道“不知道,你没说过”
兮夜:“……”
兮夜苦着脸,索性将话本子全塞给温泽,便将人推出门,语气带点雀跃,直白道“为师是没法欺负回去的,所以小泽儿多看看就好,之后的得靠你自个努努力”
温泽:“……”
温泽低头看着怀里的一堆话本子,一脸无语,他是兮夜教出来的人儿,兮夜自个都是个被欺负的,那他肯定更不可能欺负回去。
温泽忍不住头疼,兮夜教出来的人是个半歪不歪的,而他教出来的人,要么是歪得没边的,要么蠢得没边的。
温泽抱了一堆话本子回了客栈,温泽再三确认过,不小心把人带歪,绝对不是他的问题。
温泽沐了浴,换了身白色寝衣,赤着脚站在镜前,正抬手捣鼓着他的白发。
铜镜里的人儿,一头白发格外显眼。
温泽眨了眨眼,如今,他似乎一离京,便没再捣鼓他的发色,还顶着一头格外显眼的白发在外到处晃悠,以至于温泽去过的地方,见过他一头白发的人甚多。
温泽指尖蜷着一缕白发,微微叹气,大意了。
如今若是再回京,都大可不必再遮住他原本的发色,反正应该也没人敢说他是个怪物,何况京城那些怕他的,可不在少数。
温泽绾好发,又端了一盘糕点,便抱着话本子坐在桌案旁,一边啃糕点,一边看话本子。
温泽之前没看过这般刺激,前世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