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现学现用的法子,木酒学得比他快,还能举一反三。
但经商的法子,木酒则是学得慢吞吞的,温泽实在是没想明白,木酒好端端的,怎么就开始管起了他的铺子。
毕竟他又不跑,何况南承帝还没给他银子呢,温泽更跑不了。
温泽不懂,但他的酒酒爱捣鼓,温泽便也纵容着他的酒酒。
至于南承帝不让他勾引他的酒酒,温泽可不太想听劝,他偏偏就想试试。
虽然他都不用勾引,他的酒酒都能被他迷得团团转,但用些新法子,总归能更好些。
温泽无辜地眨了眨眼,毕竟谁让他的娘亲把他生得这般好看。
想起记忆的娘亲,温泽的心底又是软了一片,他的娘亲从前将他养得很好。
温泽只觉庆幸,他的娘亲是个喜欢自由的,所以当初他还好是把水折嫣的骨灰给撒进了池河,不然千折雪一回南疆,水折嫣的骨灰,定是个把柄。
温泽翻着话本,心绪乱飘。
记忆里,南疆王室是个乱糟糟的地方,陌生又厌恶,所以温泽从小便不喜欢。
温泽不喜欢喊他的娘亲为“母妃”,而是喜欢一口一个“娘亲”的叫着。
温泽幼时喜欢过那寻常人家的小日子,他的想法很天真,他可以不要那名义上的父皇,但必须得要他的娘亲和小妹妹。
温泽合了话本,咬了块糕点,垂着眸,情绪低落,可偏偏后来出了事,他不小心把他的小妹妹弄丢了…
而这一世,是温泽唯一一次,他终于能见到他这调皮捣蛋的小妹妹,而且还是个活的。
温泽如今与千折雪关系不亲不近,毕竟他们都长大了,都有属于自己的生活。
虽然彼此之间多了些许疏离,可他们依旧会相互牵挂着,因为那是他们刻在骨子里的亲近与熟悉。
温泽不开心地抿了抿唇,他有他的酒酒,小雪儿有她的小哭包,但温泽想不通,他们咋都是被拐的那一个。
温泽迟迟纠结不出个结果,便索性懒得想,继续低头翻看兮夜塞给他的话本子。
这边,温泽在学着如何更好地勾引他的酒酒;另一边,木酒还在带着祁予白戳戳砍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