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国伯又怒又气,“荒谬!你妻子好看,我儿子就要动歹心?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陆玄昭面色淡然,似笑非笑:“是啊,遇到个好看的就起歹念,这话不该问我,应该问问你那不争气的儿子,到底是什么货色。”
殿内众臣:“……”
眼见两人越吵越激烈,清远帝头疼不已,猛地拍了一下御案。
“住口!”
殿内瞬间安静下来。
“两位爱卿,你们的家务事,闹到大殿上来成何体统?”
“朕每日政务繁忙,已经够劳心劳力了,如今还要替你们断这些鸡毛蒜皮的琐事?”
当朕是什么了?
虞苏听罢,抹了把眼泪,“陛下,事情因我而起,还请陛下不要责罚王爷,不如……就让王爷与我和离吧。”
大殿内又是一片寂静。
陆玄昭眸色一沉,眉宇骤然拧起。
这话……话本里没有!
虞苏继续道:“我这命格,的确不该嫁人,免得祸害旁人。与王爷成亲数月,王爷接连遇险。”
“上次避暑,他为救我摔下马,肋骨断了两根,好好的一场游玩散心,也遇上了山匪……”
虞苏顿了顿,语气懊悔,“走到哪儿,哪儿就不顺。我看,我这八字与王爷实在不合,与其祸害他人,不如趁早和离。”
清远帝嘴角微微一抽,表情有些微妙。
他抬手撑着下颚,手掌正好挡住微微翘起的唇角。
避暑山庄遇袭的事,他有所耳闻,陆玄昭还在追查,但跑马摔断两根肋骨的事……
他怎么从未听说?
清远帝挑眉,看向陆玄昭:“爱卿,你跑马摔伤了?”
陆玄昭沉声拱手,语气淡淡:“不敢劳陛下操心,小伤而已。”
虞苏立刻反驳:“哪里是小伤?摔得那般严重,连大夫都说不好好养着,日后……子嗣艰难。”
陆玄昭:“??”
肋骨和子嗣是怎么扯上关系?
闻言,陆玄昭脸色有些黑,幽幽看了眼虞苏。
虞苏捂着脸,难以启齿的模样。
偏偏二人这互动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