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伤的不是肋骨?
清远帝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一本正经。
这玄学啊……有时候还真是灵验。
清远帝故作正经,摆出关心的架势。
他语重心长,耐着性子劝道:“命格之说,不过是无稽之谈,玄王妃莫要信这些。”
“玄王正因为与你成婚,玄王府才多了一份家的模样,王爷一下值便回府,朕看了都甚是欣慰。”
“怎么能因为这等小事就和离?”
清远帝说着,目光转向辅国伯,语气不悦:“辅国伯,你且说说,你到底是如何教养你儿子的?”
“你家那纨绔子弟,行事不端,祸害良家女子的名声,京城里谁人不知?今日被教训一顿,那也是咎由自取。”
“此事,玄王护妻有情,情有可原,谁都不准再追究。”
辅国伯气得脸色发青,不可置信地看着皇帝。
这偏袒得也太明显了吧?!
可陛下已经金口玉言,即便心有不甘,也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
玄王府。
陆玄昭换了身衣服坐在软榻上。
眉目低垂,脸色看上去不太好看。
虞苏察言观色,笑眯眯喊了声王爷。
陆玄昭看了她好一会,目光幽深。
虞苏心里微微一咯噔。
这男人,该不会是在生气吧?
她挨近了些,“王爷还在想今日的事?”
陆玄昭盯了她片刻,忽然轻笑出声,“本王……子嗣艰难?”
虞苏一怔,嘴角抽了抽。
连本王都说出来了,看来是真的不太高兴。
她忍不住笑,“我就随口一说嘛,你我都知道皇帝赐婚的目的。你瞧瞧他,听完之后乐得连惩罚你的话都忘了,压根不提你擅自动刑教训官员之子的事。”
陆玄昭哼笑一声,“那你可知有个成语,叫一语成谶?你就不怕日后我真的……”
他话音微顿,嗓音刻意压低,“……生不出?”
与预想中的反应不同,虞苏支着手肘,撑在软榻边缘,二人距离近在咫尺间。
她身上的清香萦萦绕绕,清淡却格外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