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灵!妙灵…你怎么样了?爹过来了。”
陶桃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转身利落地走了出去,身后的溪泉捂着伤口,指缝流淌着血水,可怜巴巴地跟了上去。
他们就这么走回去,引起不少人的频频注视,露出惊讶之色。
回到陶家,她让下人去找大夫过来。
何老大夫是老熟人了,没忍住和陶桃当着伤者的面聊了几句家常,结果没一会儿,溪泉脸色憔悴难看,像是撑不住似的,直接给倒了下去。
“嘿?你这小伙子,怎么就一会子就撑不住了?!”
他满脸诧异地盯着地上的人说道,心想着还不如当初的陶娘子坚强呢。
陶桃扶额哭笑不得,“您要不先给他缝制下伤口吧,其实挺长时间的了,血流得也不少。”
这一听,何老大夫救死扶伤的心算是被激发出来了,着急忙慌地指挥让人把他抬到床上。
还边抱怨道:“你这小娘子,怎么不早说啊,人命关天!”
“行行行,我的错,好了吧。”她无奈地摇摇头。
伤口挺大的,缝制的时候何老大夫又因为年纪大,手一直抖个不停,戳得他可疼了,昏迷中还疼得脸部肌肉在抽搐着。
溪泉满头大汗,咸涩的汗水渗入瞳孔,引发些许地刺痛,让他止不住的闭眼缓和。
最终他疼得受不了了,缓缓睁开眼,嘴唇蠕动着小声说道:“……能不能…能不能轻一点…太疼了…”
何老大夫闻言,反而抬头看向旁侧的陶桃,只见她琥珀色的眼珠闪烁着温和地光晕,唇角挂着笑意。
他低下头,佯装不耐地训斥了一声:“疼什么疼!阳刚一点,小伙子!”
阳刚个屁!
溪泉在心里默默地骂道。
陶桃看他还挺有精神的样子,也就转身出去,碰巧遇到正要进来的陶母,她刚要叫了一声,就被陶母拉着走了。
来到房间内,刚坐下来就听见母亲质问道:“那个人又是谁?为何你总是将不相干的人带回家中?”
“难不成你们之间……桃儿,你实话告诉我,那天晚上你房中是不是有人?那个人是不是就是他?!”
陶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