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的。”她肯定的说道。
齐蘅取下腰间的令牌递给她:“这是东宫令牌,若是你日后有事,可以让人拿着这块令牌去东宫找我。”
陶桃伸手接过,左右观察了下,挺有分量的,模样精美,上面雕刻着她看不懂兽纹。
“多谢砚礼。”
她没有推脱,自然是选择毫不客气地收下,因为这是她应得的。
“那我走了。”
看着她好奇地打量着令牌,眉眼间浮现出一丝欢欣,他不免也跟着笑了起来。
陶桃将令牌揣进衣袖,笑眯眯地看他:“那我送你。”
齐蘅听言,没说话,眼睫忽闪了下,抿唇点了下头。
诶?
她脸上的笑僵住了,心想着自己只是说说而已,像他这么善解人意,按理说不应该自己出去吗。
陶桃:“那走吧。”
她站在门口,朝着他挥了挥手,看着两人走远,她才转身回去,结果刚一转身,慕容炎忽然出现,站在她身后。
一回头,这么一个人冷不丁的出现,差点儿吓得她叫出声。
陶桃没好气地说道:“你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做什么?一声不吭的,不知道会吓到别人吗?”
慕容炎翻了个白眼:“你又不是别人,再说,你和太子关系如此亲近,段乾知道吗?”
他双手抱胸,冷笑着看她,眼底隐隐含着一丝怒意。
“关段乾什么事?再说了,你该不会以为他们是对立面?”她冷笑回之。
她说这话让他有点奇怪,“不然呢?”
“这个问题留着你回来再说。”
陶桃说完,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为何不能现在说?你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小桃……”
慕容炎赶忙追在她后面,孜孜不倦地询问着。
“你快点去准备后日上路的东西吧,其实你方才不用和他那样说话,我又不是你的亲妹妹,你又不是没有亲妹妹…”
假装维护她的样子,事实上不都是各取所求。
“你管我!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年纪小小,知道什么…”
她嗤笑了一声,转头看他:“你也就比我大个一两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