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我胁迫他试药,是张郎中垂涎我新制的可提升阳气的雄风不倒丸,又私自服用了玄参,才造成药效抵触。不过这也并无性命之虞,最迟明日即可苏醒,快放我出去……”
肖谨行背对着门,负手而立,低声吩咐两名下属,“在公主没醒来之前,务必把此人看紧了。”
“是!”二人领命,如同门神一般守在房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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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县尉张驰政率领着一群衣衫不整、满身酒气的衙役,匆忙地朝着失火之处疾奔。
昨夜,他与兄弟们小酌一杯,未曾想贪杯误事,偏巧失火之处是焰烽卫中有靠山的马家,万一上面怪罪下来,他这官职怕是难保!
正值张驰政内心慌乱、脚步踉跄之时,路过一条小巷,眼角余光突然瞥见巷内好似藏有人。
他急速停住脚步,折返而回,定睛细看,一个猛然旱地拔葱站起来的妇人,与身后跟着的圆润少女,不正是马家的那对母女吗?
这边,马楼氏也瞧见了张驰政一行人,瞬间泪如雨下,哭喊着扑到张驰政脚前,双手似铁钳般紧紧抱住他的小腿,泣不成声:
“张大人啊,您定要为我们母女伸冤啊!那畜生不如的马肃,竟纵火焚烧我家宅院,不但要害我们母女,还杀害了他二叔啊!”言罢,哭得愈发悲恸。
张驰政闻听此言,心中猛然一震,此事竟这般错综复杂。
他垂首瞧着眼前落魄凄惨的马楼氏,又瞅了一眼躲在母亲身后、眼神惶恐的圆润少女,眉头紧锁。
这马家在焰烽卫中的靠山,不正是那位深受将军赏识的马肃吗?平日里,他们倚仗马肃肆意妄为,连他这地方官都不敢深加指责。
张驰政从前为了调解马家猪圈与邻里的纠纷,多次登门马家,恰巧撞见他们虐待那体弱多病的少女马楠楠的情形。
马肃信任托孤,如今突然狂性伤人,必定是洞悉了这虚伪一家人的丑恶行径!
张驰政眼珠一转,赶忙扶起马楼氏,愤慨地说道:“简直岂有此理,还有没有王法了!马夫人,你且莫慌张,先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