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徽林点头:“也不会更差了吧。”
阮澈的目光在她身上停顿了几秒,觉得她变了一些,不再是之前安静清冷的学生模样,言谈之间多了一些从容淡定,不笑的时候越发疏离漂亮。
“怎么没去市中心的公寓住,”阮澈说:“二哥找人装修了挺长一段时间。”
沈徽林似是不解,带着几分浅淡笑意,“我为什么要去他那里住?”
阮澈看着她安静了一会儿,才发觉出一丝不对劲,恍然大悟道:“你们没和好啊。”
“和好”这个词用的有点儿奇怪。
沈徽林一时之间竟没法回答,“又不是三岁小孩儿,吵完了架,隔段时间又牵手一起玩儿。”
阮澈被她的比喻逗的大笑几声,拿着杯子喝了一口说,漫不经心说:“你们真是剪不断的孽缘。”
他说起了几个月前国内的情况。年初的时候国内情况很严重,没办法出去;前段时间美国那边的情况变得更严重,没办法进来。
“你刚结婚那会儿,真把二哥气得半死。”阮澈语调散漫,半真半假说:“我以为他分分钟就能赶往美国,把你抓起来、关起来。过了几天,他又冷静下来了,不再提这件事。”
可能是海关防控政策和身份拦住了他,也可能是这个从不执着、从不强求的人觉得,既然已经结婚了,那就这样算了。
沈徽林体会过项明峥只有三四分的温柔情意,不用阮澈多说,也能知道项明峥的选择。
她说:“我结婚的时候就知道,他这样的人,不会再继续纠缠下去的。”
阮澈没有反驳,继续道:“前段时间他和丁瑶退婚,丁家犯蠢举报了他,监委会的人要查他在国外的资产。这种情况牵一发而动全身,二哥说要亲自出国去处理,姑父挺生气,但也没阻拦。”
说来也巧,临时又碰上了项崇远前领导赵老的外孙女在国外。退休之前,赵老是时常能在晚七点三十分新闻里出现的人。
“真不知道二哥怎么联系的赵老,又怎么运作的,估计是告诉他们,他能顺便将那女孩儿带回来。”阮澈说,为了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