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的理由,更是五花八门。
宋迟两次忘记系安全带,柳慕烟倒库压角,宋熹半坡熄火,黄毛学员没拉手刹。
当孙教练知道这结果时,当场用拇指狂掐人中,怕猝死。
要是英年早逝,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商扶砚与驾校的校长是认识的,当他亲耳听到教练吐槽自己太太与小舅子时,脸上并无波澜,眼中似乎是隐隐带着一丝笑意。
他目的很明确,熟能生巧。练得次数多了,也就能掌握了。
不是学员不好,而是这压力应给到教练。
孙教练听后,直接无语住了。真就是学员的问题好不好!他们都太笨了!
在商扶砚离开之前,校长忍不住开口:“其实私底下,教授可以带太太练一练。毕竟,开小灶也是有点儿用处的。”
男人微微颔首,表示已知晓,心中也已有计较。
这天下午,商扶砚是来接宋熹回家的。宋迟因为有事,并没有搭这趟顺风车。
宋熹坐在副驾驶上,目视前方,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兴致淡淡。
男人转头看了她一眼,不由问道:“很累?”
“嗯,有点儿。”
“那我给你讲个笑话解解乏吧。许仙给老婆买了一顶帽子,白娘子戴上之后就死了,你猜是为什么?”
“因为那是……鸭(压)舌(蛇)帽啊。”
宋熹歪着头,看他淡定开着车,好像挺容易的样子。
再一联想到自己,压根不能比,真够差劲的。
似是清楚她的内心想法,男人再次开口,“学车这事不能急,诀窍是胆量,和遇事镇定,缺一不可。”
“我明白你说的,但就是容易手忙脚乱。恨不得变出八只手来,扶住方向盘。”
不知想到什么,男人低低笑起来。
宋熹娇嗔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在笑话我?”
“我哪敢呀,宝宝。我只是觉得你可爱的有点犯规了。”
“哪儿犯规了?”
“以后紧张时,别再乱抓。”男人唇边挂着一丝戏谑,“不管是方向盘,还是人。”
好一句引人遐想的话。
宋熹听到后半句,脸颊一下子就烧了起来,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