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急促片段,在瞬间涌入脑海。
尤其是那句响在她耳边的低沉嗓音:“早就想跟你在车上……”
以至于她留在他背上的,全都些斑驳抓痕。
几天过去,还是有很明显的印子。
没有十天半个月的,怕是不容易愈合。
宋熹暗自沉静着,回应道:“在你面前,理智总是很容易失守,所以你不能怪我。”
“不怪你。”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我下次可以更过分些?”
“只要我能承受得住,随便你怎么高兴怎么来。”
话虽这么说,但宋熹也不敢太过放肆。毕竟男人要是承受不住了,她怕自己会被就地正法。
车子驶回清风别苑。
刚走到客厅,男人就伸开双臂,对宋熹说:“宝宝,累了就到我怀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