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显怀,成天养胎,是个很安分的。”孔妈妈道。
“两位梅姨娘呢?”
“侯爷这些日子都歇她们院子里,下人们都巴结着。她们俩倒是乖觉又和气。”孔妈妈道。
这个家里,难得静谧。
骆宁点点头。
该提点的,她都提点到了,其他到了时间再说。
四月下旬,侯夫人一连好几次出门,带着城里的大夫去十里庄。
大嫂那边的人送信:“大少爷这几日病得厉害。”
骆宁:“什么病?”
“是发烧。”
骆宁:“……”
估计是骆寅想要回家;而白氏也觉得,嫡长子被送到庄子上养病,传出去名声不佳,得接了他回来。
他们在谋划此事。
镇南侯又被两位年轻美貌的姨娘拿出了魂魄,迟早得答应。
家中的静谧,不消几日又会被打破。
骆宁拿出字帖,静心凝神,专注练字,把所有念头都抛开。
她要冷静,不为任何变故而愤怒。一个愤怒的人,注定会失败。
练了一个时辰,手腕酸痛,骆宁的心情瞬间变得平和了。
“他们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骆宁揉了揉手腕。
就像白慈容,十天半月都不肯离开侯府;而骆寅,庄子上住不了几日就想回家。
他们真是急切、贪婪,什么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