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吏一左一右站在他身后两侧。“陈公子,请跪下听判!莫要为难小的。”
陈不易不说话,只是一动不动笔直的站着。
俩小吏对视一眼,伸手按在他肩头暗暗用力。陈不易被压着弯下了腰,重心不稳的向前蹿了几步。
“陈公子!请您莫要反抗!免得伤了公子!”
陈不易咬紧牙,满脸涨的通红,“我不服!我不认!”
“放开公子!”
刑场外群情激愤,维持刑场的官兵几乎拦不住人潮涌动。
行刑官怒拍而起:“你们要造反吗!要死本官成全你们!弓箭手,准备!”
涌动的人潮仿佛被按了暂停键,人们又默默的往后退了退。
行刑官得意道:“陈公子,皇上说你有罪你就有罪!说你是灾星祸害你就是!莫再执迷不悟,休怪本官动刑!”
他又转而呵斥小吏:“你俩干什么吃的!让他跪下听判!”
俩小吏无奈的再次加重力道,“公子,好汉不吃眼前亏!莫要白白受罪!”
陈不易仍然倔犟不屈的反抗,不肯屈膝下跪,这一跪自己再也无法洗清不堪和屈辱!就算是死,也只能不甘的背上千古骂名!
陈不易一字一字的从牙缝里往向挤:“休想!士可杀不可辱!”
人群再次喧哗:“狗官!放开易公子!大丈夫何惧一死!不能让你们将污名扣在易公子头上!”
行刑官气的浑身发抖,“反了!都反了!来人!把他脊梁给我打断!把他膝盖给我敲碎!我看他到底跪还是不跪!”
行刑官话音未落,便被一只箭穿心而过!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双目不可思议的圆睁缓缓倒在地上。
刑场上众人惊惧不已,谁还管什么犯人。
刑场外人们默默向两边退,留出一条小道,拓跋炽骑着马缓缓走来,手中的弓箭告诉所有人,是谁射杀了行刑官。
陈不易看到是拓跋炽,委屈巴巴的落着泪。
拓跋炽解开他身上的绳索,满眼都是心疼:“阿易,先回家等我!”
拓拔映从地上爬了起来,状若疯魔:“拓跋炽!你怎么不去死!怎么还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