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用担心我,朋友的飞机已经等着了,回z市我们再联系。”
鲁教授见她戴着帽子,耳朵上挂着口罩,还穿着低调,心安了两分,“到机场来个消息,你注意安全。”
一切顺利,梅一诺在一小时五十四分钟后,冲上云霄。
这期间段欣又发来消息和一份新的报告。
好消息天猷温度降了一点点,但还是会反复,家里念棠一直在测试,没有发烧。
坏消息自然是那张报告,梅一诺看的瞳孔微缩。
这是……
天猷的胸部 ct检查出来了,肺部呈现出云雾状的模糊影像。
不能自己吓自己,再看看。
她怕自己胡思乱想,假装从行李箱,实则从空间拿出电脑,喝着机组人员送来的黑咖,立刻进入工作状态。
寄生虫继续工作,梅一诺最先解锁了斯佩斯的电脑文件夹,密密麻麻的资料看下来,收获颇丰,同样也有噩耗惊现。
五天前斯佩斯送出了两株完成繁殖的病菌,其中就有x-39。
这消息无疑让梅一诺的心情雪上加霜,当年那场疫战就是由x-39演变而来,狗东西自带吞噬进化功能,隔一段时间就会版本升级,通常那些通宵达旦的研究员刚有头绪,它又成长成了另一种形态,害苦了大半个世界的人,更是带走了无数人性命。
梅一诺学医连带这次出行,都是为了提前找到x-39的原数据以及抑制剂。
她破译了斯佩斯的所有密码文件夹,索引过后,关于x-39的资料居然寥寥无几。
还特么真是个只会捞钱的甩手掌柜啊!
没关系没关系,不慌,再有一小时,x-39之父就该上班了……
当年事发,这货发现儿子在外面闯下如此弥天大祸,死在了实验室,有说他杀,有说自杀,总之,众说纷纭。
他死不死的,梅一诺不关心,现在只希望在他的电脑里能有所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