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鸢微微抿着嘴唇,问道:“那你高兴吗?”
祁俞:“我应该是高兴的,是轻松的吧。”
夏知鸢:“若是开心的,那就不是放逐之旅。”
祁俞:“夏知鸢,谢谢你,若我遇到了美丽的风景,画下来送给你。”
夏知鸢:“谢谢,我很期待,祝你开拓世界愉快顺利。”
祁俞:“谢谢。”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伊人若湍水,触及方知柔。
祁俞看着空荡荡的展厅,此时已经没了热闹,寂寥而空荡。
他自己都是身陷囹圄之人,又怎敢误佳人。
祁俞站在母亲的画像前,好久才取下了母亲的画像,一步步走出了展厅。
车里叮叮咚咚消息的声音,一直到庄园才停下来。
陆昂扒下围巾,斜眼瞥了瞥她:“不聊了?”
夏知鸢一边开车门,一边说道:“聊完了。”
陆昂直直盯着她,舌尖顶了顶腮,眼神晦暗危险,“夏知鸢,你现在是一点顾虑都没有是吧。”
“这么肆无忌惮?”
“当然,我有人撑腰。”
夏知鸢拿着画,走进大厅,陆昂打开车门,迈着长腿,几步走到了夏知鸢身旁。
“你要骑驴找马,你就没想过,你骑着的就是马。”
夏知鸢转头看着他,“你,马?”
她声调轻柔拐着弯,带着质疑。
陆昂脸色不好,“我不是马?”
“就你目前找的那些,算马?”
“我是驴,他们连骡子都不算。”
夏知鸢没说话,找到吴管家,想让他在她房间墙上弄个钩子,挂画。
陆昂不是马,也不是驴,是野兽,是要狩猎吃猎物的。
陆昂跟着上楼了,双手抄在胸前,看着夏知鸢计划挂画,在哪里安钩子,兴致勃勃的模样。
他神色很不高兴,阴阳怪气地嗤道:“咋的,还挂房里睹物思人呐。”
夏知鸢没好气道:“你吃药吧,别咳成痨病了。”
她的画,爱挂哪里挂哪里。
陆昂再吵,挂他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