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匪不答反问道:“延庆太子,可有子嗣?”
“哈哈哈!”段延庆声音嘶哑:“我这般残躯,连个完整之人都算不上,何谈娶妻生子?”
“若我现在告诉你,你有子嗣,你会如何?”
刀白凤身子一晃,不可思议的望着叶匪。
段延庆却哈哈大笑,笑着笑着眼泪落下来。
“我段延庆皇位被夺,腿不能走,口不能言,苍天若真的有眼,何苦要我落在这等地步!”
“子嗣?子嗣!哈哈!对我来言,如此奢望之事,便是梦中也不敢想!”
叶匪不再理会他,转而看向刀白凤。
“镇南王妃,叶某有一言想问!”
刀白凤幽幽道:“你问吧。”
“摆夷族讲究一夫一妻,自然没错,可眼下,王妃可有话说?”
刀白凤神色莫名,冷笑道。
“我还能如何?我又能如何?”
叶匪不再犹豫,走到昏迷的段誉身旁,自他脖子上扯下一物,扔到段延庆面前。
段延庆拾起一瞧,是一块小金牌,正面刻着长命百岁四个字。
他疑惑道:“你让我看此物?有何用意!”
刀白凤身子颤抖,想要开口,却千言万语,无从说起。
叶匪声音平静的可怕:“这块牌子后面刻着段誉的生辰八字。”
刀白凤双膝一软,扶住案几才未跌倒。
乱臣贼子孩子的生辰八字,他却为何要看。
段延庆不明所以,还是翻过牌子。
只见背面刻着:
大理保定二年癸亥十一月二十三日生。
段延庆忽的心头一紧,保定二年二月他被人围攻,段誉十一月出生,正好隔了十个月。
叶匪一再提及此事,莫非段誉是他的
念及此处,他怔怔的看向段誉。
果然,段誉的尖脸与段正淳的国字脸截然不同,而他俊朗的面容,反而与自己年轻时有几分相像。
狂喜之中,他忽然想到:若段誉真的是自己的儿子,那他的生母刀白凤岂不是?
段延庆死死捏着金牌,不可思议的看向刀白凤。
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