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匪轻声道:“天龙寺外,菩提树下。”
段延庆如遭雷击,颤抖着指着叶匪,惊惧道:“你!你如何知道?”
刀白凤眼神复杂的瞧着叶匪。
“事已至此,你意欲何为?”
叶匪将装着解药的瓷瓶放在桌上,淡淡道:“这是你们段家之事,其中对错也是说不清,原本不该由我管!”
“可我总不能看着老丈人膝下无子,稀里糊涂的一辈子。”’
“话已至此,你自个掂量吧。”
刀白凤看了段延庆一眼,眼中全是恨意。
良久,她轻声道:“请为我准备一艘小船。”
叶匪点点头,走到门口,招呼梅兰竹菊四姐妹进来。
“给她准备一艘小船。”
四姐妹虽不明白,但是对叶匪的话,自然是言听计从。
便是这一会功夫,刀白凤写好一封书信,交给叶匪。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请请把这封信交给他”
说罢,她将瓷瓶扔到段延庆身边,颤声道:“你走吧,我们娘俩,这辈子不会见你。”
段正淳紧紧捏着金牌,看也不看眼前的瓷瓶,目光痴痴地望着段誉。
刀白凤本就有功夫在身,深深看了一眼昏迷中的爱子,眼泪扑簌簌落在青年苍白的脸上。
终归是头也不回的走向庄外。
叶匪看了一眼段延庆,“段延庆,你自便吧。”
他走出门去,一路跟随,看着刀白凤坐上小船,带着段誉离去。
过不一会,解了毒的段延庆拄着钢杖来到庄外。
叶匪看他一眼。
此时的段延庆虽然仍有戾气,眼底却透着柔和。
“多谢公子!”
段延庆小心翼翼的将金牌放入怀中,对叶匪深深一揖。
钢杖点地间已经掠上树梢,不多时,便消失不见。
叶匪一拍脑袋,忘了还有一个叶二娘。
叶二娘,唉,无法评价,好歹是虚竹的娘,自己抢了人家儿子的机缘,算啦。
他对兰剑三人道:“你们去给叶二娘解毒,去留随他,另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