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裴轶渊也已经来到了宫门前。
裴轶渊沿着宫道前行,日光洒落在他的玄色锦袍上、
金线绣制的龙纹闪烁着冷冽光芒,宛如暗夜游龙,散发着与生俱来的霸气。
他目光如炬,直视前方,沉稳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宫道上回响,每一步都彰显着他的从容与自信。
不一会,他来到了太后宫殿的殿门前。殿门两侧,侍卫们手持长枪,身姿挺拔如松。
见到裴轶渊到来,为首的侍卫微微颔首示意,随后缓缓推开了厚重的殿门。
日光倾洒,裴轶渊身着玄色锦袍踏入太后宫殿。
锦袍上金线绣就的龙纹仿若活物,随他的每一步都似要振翅腾飞。
宽阔肩背撑起衣袍,更衬出他身形挺拔,宛如巍峨高山,不可撼动。
墨发束于玉簪之下,几缕碎发垂落在如刀削般的坚毅面庞旁、
双眸深邃幽远,自带一股凌驾万物的霸气,每一步都沉稳有力,似能踏破世间一切阻碍。
踏入殿内,两旁侍卫手持长枪,身姿笔挺如松。
但在裴轶渊那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下,不自觉地微微低头,气势矮了几分。
裴轶渊昂首阔步,目不斜视,径直走到大殿中央、
目光如炬,直直望向高坐在凤椅之上的太后,神色间没有丝毫的怯懦与谦卑。
太后身着明黄色绣金牡丹华服,金线勾勒的牡丹栩栩如生、
彰显其至高无上的尊贵,威严。
她头戴凤冠,凤喙上明珠垂落,恰到好处地遮住她半眯的双眸,令人难以窥探其中深意。
“敢问太后,此番召臣前来,所为何事?”
裴轶渊率先开口,声音低沉且极具穿透力,在空旷的大殿内悠悠回荡,隐隐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于他而言,什么皇帝太后,只要与他为敌,他都不想给一个好脸色。
太后抬眸,目光如锐利刀刃,细细打量裴轶渊,须臾,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和声说道:
“轶渊,哀家今日找你来,是要与你讲讲你的身世。”
裴轶渊剑眉一挑,周身气势悄然攀升,却未言语,静静等待太后的下文。
“你可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