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目光紧锁裴轶渊,眼中隐隐透着期许。
裴轶渊瞳孔骤缩,不过很快便恢复镇定,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不羁神色,冷笑道:
“臣自幼父母双亡,寄养于裴家,从未听闻这些。太后今日这番话,可有凭证?”
太后并未因裴轶渊的质疑而恼怒,反而眼中流露出一丝欣慰,
“不愧是我孙儿,有胆量,也有智谋。凭证自然是有的,只是此刻还不是拿出来的时候。”
裴轶渊双手抱胸,微微仰头,俯视着凤椅上的太后,霸气尽显:
“即便太后所言属实,不知此番告知臣,又有何目的?”
太后神色一正,目光中满是郑重,“哀家今日便与你明说。
当今皇帝,不过是当年养在我膝下的贱嫔之子、
生性懦弱,难当大任,如今朝堂内外一片乌烟瘴气。
而你,身为皇室正统血脉,才智过人、胆识超群,唯有你,能担起这江山社稷。
哀家要扶持你登上皇位,还这天下一片清明。”
裴轶渊听闻,先是一怔,随即仰头大笑,笑声在殿内轰然回荡,
“太后,臣只是个闲散江湖人,向来独来独往,不受拘束。
这皇位,于我而言,不过是个枷锁罢了。您这要求,恕难从命。”
太后闻言,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眼神越发柔和,满是慈爱地说道:
“渊儿,哀家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但这天下需要你,哀家盼了你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找到你。
这江山,只有你能守得住。你再好好想想,哀家相信你定能明白哀家的苦心。”
裴轶渊眉头微皱,神色间闪过一丝犹豫,但转瞬即逝,依旧坚定道:
“太后厚爱,臣心领。但此事关乎重大,臣无法应允。”
太后轻轻叹了口气,目光却始终停留在裴轶渊身上,满含期待:
“渊儿,哀家给你些时日,你好好考虑。这不仅是为了皇室,更是为了天下百姓。
哀家等你回心转意。”
裴轶渊抱拳行礼,转身大步离去,背影挺拔,气势非凡。
太后望着他离去的方向,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