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钧钰与晏菡茱圆房之事拖延日久,显然并非出于生理上的不便,那么……难道他对她的旧情依然念念不忘?
这个念头掠过心头,晏芙蕖对自己的美貌更加自负,仿佛她比晏菡茱更为动人。
人一旦自信心爆棚,便容易言语失当。
“确实如此,裴姨娘定能让靖安侯俯首帖耳,未来在靖安侯府的内宅之中,裴姨娘必将占有一席之地。”
芒种听闻,不禁疑惑地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怀疑,“大小姐,您的这番话似乎过于夸张。裴姨娘固然姿容绝世,能获得靖安侯的青睐,生活得颇为顺遂,但终究未诞下子嗣。”
“即便靖安侯对裴姨娘宠爱有加,可能会赠送她一些金银珠宝,或是在她的居所多留宿几夜,但绝不可能对她言听计从。”
此时,席嬷嬷也加入了对话,“大小姐,老奴也认为这种情形不太可能发生。毕竟靖安侯乃正三品侍郎,权势显赫,怎么可能被一个内宅妇人操控呢?”
晏芙蕖嘴角轻扬,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在正常的争宠游戏中,裴姨娘即便手段层出不穷,也无法超越苏氏,更遑论机智狡黠的晏菡茱。”
“但如果裴姨娘掌握了某些特殊的物品,让靖安侯欲罢不能,陷入痴迷,那她是否就能为所欲为呢?”
席嬷嬷与芒种互相对视,眼中流露出困惑之色,“饮酒确实会成瘾,但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让人变成酒鬼吧?”
“哈!”晏芙蕖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只能说在这浩瀚的世界中,奇事无处不在,我们就等着瞧瞧晏菡茱还能风光几时!”
“大小姐真是智慧卓越,我们便静候菡茱小姐的‘佳音’。”芒种随声附和,表面上摆出一副坚定不移支持晏芙蕖的姿态。
然而内心却盘算着,这个消息能换取多少银两?
当晚,芒种便将探听到的情报,通过永昌伯府的马夫传递给纪家,从中赚取了五十两银子,分别是五张十两的纸币,便于隐藏携带。
捧着沉甸甸的银子,芒种心中涌起一股感慨,不禁赞叹菡茱小姐的慷慨大方。
并非芒种不忠诚,而是菡茱小姐的馈赠过于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