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苏氏对晏菡茱的话半信半疑,她深知这位儿媳的性格,从不轻易信口开河。
“菡茱,你为何如此确信晏芙蕖所言非虚?我对这些琐事并不在意,但侯爷总需弄个水落石出。”
晏菡茱正准备开口,沈钧钰却抢先一步说道:“父亲,母亲,菡茱所说的,都是我让她去深入调查的。若有差池,责罚我便是。”
原本神色沉重的靖安侯闻言,一脸复杂的表情望向沈钧钰。
他还没来得及发话,这个臭小子竟然已经开始为他辩护了!新婚燕尔,不忘孝顺母亲,却将父亲置于脑后!
苏氏目睹侯爷遭遇尴尬,她手持一方细帕,轻轻捂住嘴角,语带戏谑地说道:“钧钰,你父亲素来心胸开阔,不计较小节,具备辅国之才,其胸怀之广,足以容纳巨轮。”
靖安侯无言以对,心中暗想:这分明是为了庇护晏菡茱,不惜编造谬论吧?
他自认才智过人,对朝廷忠心耿耿,尽职尽责,但提及宰相之才,未免太过夸张。
“说吧,看在你对侯府忠心耿耿的份上,对了,自当有所奖赏;错了,也不追究你的过失。菡茱,你怎么看?”
晏菡茱笑容如花,温婉答道:“感谢父亲宽宏大量,也感谢母亲和夫君的庇护。菡茱并非信口雌黄,而是有确凿的依据。”
“我深信自己的梦境,就如同我的梦中常能预示某些真实发生的事情。虽然我未曾明白说出,但母亲应该能洞察一二。”
晏菡茱为免心生烦恼,费尽心力,幸而提前得知晏芙蕖重生一事,对她的心事自然不难猜透!
靖安侯眼中满是疑惑,根本不信这套说辞,“荒诞不经,菡茱,你切勿胡言乱语,我们不信怪力乱神。”
沈钧钰对此亦感到荒谬,先前不是说好不再翻旧账的吗?
然而晏菡茱却不仅翻炒旧事,还言之凿凿,满口胡言,更是闹到了父母面前,这让沈钧钰也不禁有些动怒。
或许晏菡茱正因宠而骄,他是否应该暂且疏远她,让她冷静一段时间?
“菡茱,算我错了好吗?晏芙蕖在我心中早已如过眼云烟,消散无踪,不再留有任何痕迹!”
正当靖安侯与沈钧钰都在责怪晏菡茱之际,苏氏紧锁的眉头突然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