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原来这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她语气深沉,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洞悉一切的明了。
靖安侯与沈钧钰惊诧莫名,面色显露出难以置信的惊愕。
沈钧钰身为殿试第三名,而沈文渊虽未跻身三甲之列,当年的科举考试亦不负众望,名次颇为显赫。
无论身处何地,他们都是群英之中的翘楚,素来自信才智非凡。
然而今日,他们却对晏菡茱与苏氏的对话感到一头雾水,无法参透其中深意。
这令他们心生一种难以融入,甚至无法理解个中含义的深深隔阂感。
此刻也来不及对晏菡茱详细盘问,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苏氏。
“夫人,您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母亲,这番话又从何说起?”
苏氏的目光从儿子和丈夫的脸上轻轻掠过,最终落在晏菡茱的身上,眼中流露出嘉许之意。
“此事需从长远考虑,暂且放下裴姨娘之事不提。咱们先来谈谈这门婚事!”
“晏芙蕖不惜以生命为代价,誓要争夺靖安侯府的联姻,然而为何会在大婚前夕突然转变立场?”
“她对外宣称,不愿取而代之,甚至搬出永昌伯府已故老夫人这座靠山,坚决不踏足靖安侯府,反而急不可耐地投入纪家的怀抱。”
“这一谜团自大婚之日起,便一直困扰着我,苦寻无解。适才菡茱提及晏芙蕖对梦境的坚信,乃至认为梦境能够成真,我便可理解她为何摒弃靖安侯府的婚事,而选择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