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服药,
药物能起的作用已微乎其微。
而那剂最有效的良药,却失踪了。
轻叹了一声,给在国外的孟梁景发了消息,让他尽快些,孟承墨将女人小心护在怀里,在花房中依偎沉眠。
尽管刚受伤,苏云眠却不被允许休息。
再疼再累,她也必须在白天时刻陪在科西奥身边,当一个称职的‘手办玩具’,穿那些不合身的衣裙,为他试菜装成方凝心的模样,让他开心。
她彻底乖了。
受了伤,不敢再折腾。
她乖乖听话,回忆着方凝心在家里的一举一动,好在面纱遮盖不用模仿表情,也亏得男人洁癖不喜触碰,她只需要当自己是台上的演员,无声演绎着另一个人。
也不算白演。
男人开心了,会纵容允许她多吃几口饭有时候吃着吃着,苏云眠真想把桌子掀了,把刀叉戳进一旁的男人身上。
太可恨了。
但她必须忍,也只能忍。
忍不下去的后果,她已经品尝到了,不想再来一次了,再来一次人就要废了。
餐桌上,
男人再次要求她喂他,这次苏云眠学乖了,直接无视,对方不依不饶,抓住她手腕,就要把她刚叉到的鸡肉咬在嘴里,她毫不客气挣开,刀叉携肉落地。
苏云眠紧张抿唇。
她在赌,赌某个可能的猜想。
花园静默片刻,却听男人一声低笑,带些细微的沙哑,很是好听,并未生气,反而很愉悦的样子。
不光如此,
男人还把一盘煎小牛肉排端在她面前,是奖励她的。
苏云眠深吸气。
赌对了。
果然,这科西奥过去和方凝心的相处方式,很大可能就是方凝心一直在拒绝,这男的一直上赶着,怕是都成固定模式了直到最后恼羞成怒。
所以会生气她主动喂他,但不会生气她拒绝他。
犯贱的男人!
贱人!
就因为这个她生挨了一枪,不,两枪了已经!
这个死变态!
不过这个拒绝的度也要把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