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每天都很有空。
每天在古堡都能见到他,多数时候总是一副不清醒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总不能关她一辈子吧?
晒了会太阳,吃了几块小点心,心情也好上许多。
苏云眠这才晃悠着起身,往溪边画画的男人走去,看不清路,她每一步都走的很小心,快走近时,男人迎上前扶住了她,引她去看画。
“今天的如何?”
她撩开面纱。
软椅上的女人金纱遮盖,在阳光下神秘圣洁,看不清面目,她却瞧得明白,仍是方凝心——虚伪的深情。
真的喜欢,
女人又为什么会患病呢?
她刮了点黑色、红色颜料,调成深重的黑红色,用画笔蘸了,在女人金色面纱上,描了一朵栩栩如生的黑红玫瑰,画面的金色圣洁顿时平添诡异。
耳边却传来男人低笑声。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那些玫瑰。”男人语气愉悦,“那都是我让研究院钻研许久,养出的最纯正黑红玫瑰,专为你种的,到时作为我们婚礼时的花卉,好吗?”
“”
竟然还想结婚?!
苏云眠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有点想扇人,但是不敢,扇醒了受苦的也是她。
希望他只是说说吧,毕竟不清醒。
“亲爱的,”
男人轻执她手,在金纱覆盖的手背上轻落一吻,“你还欠我一场婚礼,我期待很久了。”
苏云眠咬牙。
能不提了吗,这破事到底跟她有什么关系啊!
简直无妄之灾。
接下来的野餐苏云眠毫无心情,蔫巴巴回了古堡,晚饭她都吃不下了,胡乱塞了两口,失眠了一整晚。
一晚上她都在默念,希望科西奥只是一时兴起,千万别再想起来。
第二天,幻想破灭。
苏云眠面无表情站在那里,摊开手臂由着裁缝为她量尺寸,听说是要为她做婚纱。
她有点崩溃了。
为什么啊?
那神经病能不能清醒点,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