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疯了。
可惜不管她如何抗拒,在这古堡里她都是那个最没有人权的,更无权拒绝。
也是从这一天起,科西奥突然开始忙了,时常不见人影。
本来这是好事的,可因为即将到来的婚礼,苏云眠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要完啊。
连着两晚失眠,苏云眠忍不了了,她决定和科西奥谈谈,拉着她结婚,真的神经啊。
无论是基于那种情况,都不行!
绝对不行!
用好晚餐,在房间里等到稍晚一些,反复做好心理建设后,苏云眠才穿过长廊走至楼上主卧,把面纱盖在脸上,才敲响房门。
无人应答。
敲了几次,都无人回应。
想到人可能是在画室,她又去画室大门的位置敲了几次,仍没回应,画室门却露出一条缝隙,门是开着的,人应该就在里面,对方可能又在沉浸或者单纯不理人。
犹豫了下,她咬牙将门轻轻推开,面纱微撩望进去,想要确认一下。
随即怔住了,眼睛越瞪越大。
她看到了什么?
画室里,
散落的那些被白布蒙上的画作,上面的白布不知何时被扯去,白布散落一地,露出里面的真面目。
她看到其中一幅,
画上赤裸的女人,美丽孱弱,细白的皮肤被无数红线勒紧缠绕,一只惨白的男人的手扯着女人缠着红线的白皙细颈,不顾女人眼角落下的泪,将她扯近了在亲吻。
类似的画作有许多。
还有更为涩情夸张的,有只有女人的,也有男人和女人赤裸纠缠在一起的花样繁多、糜乱异常。
男人在画中只露出了一次侧脸,是科西奥。
而女人的脸——
清清楚楚,全都是方凝心。
苏云眠傻在了原地。
直到连接画室的主卧那边有异动轻响,她才回过神,后退两步,急慌慌跑掉了。
她有些被吓到了。
完全忘记自己是来干什么了。
回到房间,打开窗,吹了会海风,苏云眠拍着胸口平复了下受到惊吓的心脏,还在震惊。